“去，还是不去呢？”
“话说，我真的有选择的权利吗？”
秦晓晓泡在浴池中，咕噜咕噜地吐着泡。她突然换了个姿势，仰面朝天，任由浮力推着自己在浴池中浮沉。
长发像是变成了飘动的海藻，缠着她的身子。比羔羊还要洁白的肌肤，或许都不需要什么调料，咬上一口就能品尝到清甜的味道。
晚饭已经吃过了，等下她就该去秦暮雪的房间了——孤身一人闯魔窟。
“早该有这么一天的。”
秦晓晓想明白了，该来的躲不过，那不如好好享受。如果能通过双修窃取到秦暮雪的一点修为，那可算是最好的意外收获了。
她擦干净了身子，慢条斯理地穿起衣裳。今天就不是稚嫩的孩童款了，特意换上带蕾丝的“战斗服”。
毛绒袍子也不穿了，换了一件服帖的白色旗袍，过膝的白丝包裹住玉腿，活脱脱一个小号穹妹。储物戒都已经脱下，摆明了放弃抵抗。
推门而出，今晚初一和十五都不在，看来是被秦暮雪支开了。毕竟是要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，没必要大动干戈。
总不能让两位剑侍在旁边帮她推上一推吧？还是说鼓掌助兴？
前往秦暮雪屋子的路显得很漫长，仔细一想，这倒是秦晓晓入府后第一次去她房间。希望她能温柔一点，不要太狂野。
“咚、咚。”
秦晓晓忐忑地叩响房门，有些紧张，感觉身子都僵住了。她突然发现，房门似乎没有关，一敲就咯吱一声敞开一条缝。
“秦姐姐……我进来了。”
秦晓晓先探出一个小脑袋，然后才蹑手蹑脚地跨过门槛，进入屋中。先不着急，还得要转身把门关上，同时拉上门闩。
一看就知道她多有觉悟啊，既不让别人来打扰，也不给自己留后路。
“晓晓，你很听话，没让我失望。”秦暮雪的声音悠悠飘来，还带着一阵酒香。
床榻之上，玉体横陈，仙子正举着酒盏，小口啜饮。屋内没有香薰，但却弥漫着冷冽香气。
秦晓晓第一次闻到时，就想着要是能跟秦暮雪一起睡觉就好了，现在也算如愿以偿吧。
“秦姐姐，我需要做什么吗？”秦晓晓挪着小步子，一点点靠近。
今天秦暮雪的衣着也很奇特，仿佛是抄袭了玉琉璃的风格，薄薄的轻纱若隐若现地透露出优美曲线。
点绛朱唇，远山黛眉，眼中似含着一轮皎月。纤纤玉腿笼轻纱，仅是一瞥，就让人的视线都挪不开了。
“喝酒。”秦暮雪平淡地说道。
秦晓晓在红木凳子上坐下，与秦暮雪大致有两米多点的距离。桌上就摆好了酒盏，还有一壶酒等她自己来倒。
“秦姐姐，我才十二岁，不能喝酒的吧？”
“喝酒何时有这么多规矩了？我觉得恰好，倒上。”
面对霸道的秦暮雪，秦晓晓也没任何脾气，只能乖乖倒酒。倾倒出的酒液澄澈，清香浓郁，似乎是没做什么手脚。
要是对付秦晓晓，都得用上“电脑配件”，那可真有点丢脸了。
“喝。”
秦晓晓痛快地仰头灌下，咕咚咕咚，等再放下酒盏时却是只少了一点点。她故意避着秦暮雪的视线，将酒盏放好后再度倒酒。
她可不傻，之前光是闻着她就醉了，现在怎么敢痛饮呢？醉倒之后，她可就什么都记不得了，毫无体验感。
怎么说也得醒着吧，既能享受，还能练功。
秦暮雪对于她的养鱼行为，一句话都没说，只是平静地喝完了盏中酒，然后递出那只空盏。秦晓晓屁颠屁颠地过去了，帮她也满上。
“秦姐姐，慢点喝呀，喝多会伤身的。”秦晓晓关切道。
“你，在担心我？”
“应该的嘛，毕竟秦姐姐现在算我半个娘亲——噫！”
只是轻轻一拨，秦晓晓瞬间就失去了平衡，倒向床上。当她小屁股落到床榻上时，已经无法挣脱了，秦暮雪那温热的身子紧紧地依靠着她。
“喝。”
秦暮雪将倒满的酒盏抵在秦晓晓的唇边，强硬地说道。此刻的她，像是一条美人蛇，仙子的风度都没了。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秦晓晓顽强地抿着嘴唇。
秦姐姐，不要啊！我真的一点都不勇，可逊了，你就放我一马吧！喝酒真不中啊，要不我给您表演炫一杯茶？
秦暮雪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，她没有继续强迫秦晓晓，只是一声不响地喝完了盏中酒。她的脸颊微微鼓起，身子坐得更直了一点，纤细的玉指扣着秦晓晓的肩膀。
坏了！这架势，莫不是……
秦晓晓都还没来得及反应，温热的，湿润的，印上了她的唇。浓郁的芳香在这一刻溢满口鼻，大脑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她就这样倒下，小手无力地挥动着，只好抓住身下的床单。双腿都被缠住了，她就是待宰的羔羊。
“咕咚——咕咚。”
一盏酒，两人喝。
秦晓晓第一次尝到这么美味的酒，或许所谓的口嚼酒也是这般味道吧。其实残留的酒液并没多少，更多品尝到的是……
灵气！嗯，琼浆玉液化作的灵气！
秦暮雪的动作显然比朱月要生疏，可能后者有认真练习过吧。才一会儿的时间，秦晓晓就觉得牙齿至少磕到了两次，差点就被咬破嘴唇了。
“哈啊——”
中场休息，秦晓晓大口喘着气。虽说秦暮雪有些笨拙，但胜在肺活量好啊，这一番交战下来都没见她露出颓势。
“还想喝吗？”秦暮雪坐在她的腰间，清丽的容颜泛起一丝红润。
酒不醉人，人自醉。
秦晓晓娇羞地说道：“秦姐姐，我还小，不可以贪杯的呀……”
“你知道吗？从枝头摘下的青涩果子，拿来酿酒，别有一番滋味。”秦暮雪自言自语着，酒再度倒满。
“你若是不喝，那便由我来喝。”
秦暮雪缓缓倾倒杯盏，清冽的酒液连成一线洒下，在少女的锁骨中积蓄起一小洼。而后，她便俯下身去，如同小鹿饮溪。
月光偷偷地溜入屋中，映照着这幅美丽的图画。
秦暮雪的举动愈发大胆，随着酒液的倾洒。她这头沉寂了数十年的小鹿，跟随着溪流，跨越微微耸起的小山坡，飞驰在雪白的平野上。
像是扑火的飞蛾一般热烈，奔向潺潺溪谷。
喝酒，今夜不醉不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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